我的文充斥着一股天雷滚滚,但可能有人想看的味道,请各位读者不要勉强

【扎比中心】今天依然热血奋战吧!


 

架空向迦勒底机关,相当于学校。扎比第一人称。

以前见过写这个设定的,但是具体找不到了。希望我能言简意赅一些。主线里会插不少回忆和日常。

 

预警

1、cp会很杂,■■扎比、迦周、闪恩常驻,其他随机冒头或亲情向,扎比和咕哒依旧后宫王,tag会分内容打。

2、扎比、bb等严重ooc,fe我只打过ccc,自己杜撰自己,碎碎念达人。

3、多人物登场!各机关势力及设定完全架空!胡编乱造!希望不会影响阅读。

 


我真的一直很想写小恩下冥界,我打算以后有朝一日,有朝一日。

Xxx6年4月29日 凌晨 阴  与■■■的对话、与■■■■■的对话

 

————————下面是岸波白野的记录——————

 

“吉尔有的时候也很孩子气哦,有一次他用砍伐的大杉树,新发明了一种乐器,每日每夜都要坐在高台上演奏。他心爱的艾尔格拉的声音飞得很——远很远,悠扬又清峻,每一个乌鲁克的房檐、每一颗乌鲁克的小草都能听到,孩子们在月光的音乐里入梦,男人们在嘹亮的奏鸣间劳作,我坐在他旁边披着早霞吹着夜风,听他演奏每一支曲子。”

 

恩奇都发自内心地笑着,他的眼睛宛如波动的倒影,“他真的太高兴了,太快乐了,你知道吧,就像紫苑小姐拿出了她神奇的新发明,或许比那还不理智。他又把大家召集起来,办了三天三夜的宴会,而他一直在演奏欢快的乐舞、舒缓的清响,还有求爱、祈祷的歌谣。就像不知疲倦的孩子。”

 

我的心颤动了一下,我知道他在说什么。当那个人拿到了我制作的小羊玩具时,她仔细注视着手中并不怎样精致的毛绒布偶,也露出了那样怜惜、欢喜的表情。

 

“但是实在是太吵了,艾蕾什基伽尔说地底的灵魂会感到寂寞、会睡不着觉,就在地上打开了一个洞,趁吉尔喝水的时候带走了宝贝的艾尔格拉。哈哈,那真是最有趣的时候了——白野见过斯卡蒂女神也有那种闹别扭的时候的时候吧?冰激淋没有到货的时候,就像小孩子一样闹脾气呢。”恩奇都自己先笑起来了,甚至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拉尼想给那个人穿真空泳装的时候,她好像也差点被气哭了,抡着剑喊道,虽然穿的少可以接受,从者感冒也不会影响作战,但真空就是坏文明什么的,现在想起来我也欣慰得和恩奇都一起笑着。

 

“但我记得吉尔伽美什下冥界是为了与你相聚才对,乐器最后找回来了吗?”

 

“哈哈,我本想再用杉树做一个的,但原来的艾尔格拉是用生命之树的树心做的,伊什塔尔说什么树上有蛇,吉尔砍伐掉之后,那个女人擅自用它做了自己的梳妆台。”他嫌弃地摆摆手,提到伊什塔尔时,他的面部表情便丰富了起来,“无论如何,艾尔格拉没办法还原,吉尔唔,伤心欲绝吗,但好像不能这么说,但他伤心地坐在地上哭哦。”

 

我想我知道了后续的发展,吉尔伽美什一定也抱着恩奇都在哭,向他哭闹着撒娇,蛮不讲理,像个撒泼的小鬼。有时候慎二到会表现出那种样子,光是想象一下就忍俊不禁,更何况是冷酷的吉尔伽美什王在哭着闹脾气呢。

 

因为吉尔伽美什只会向他最好的朋友撒娇,这我是见过的。不,应该说我被迫看见了无数次,吉尔伽美什大猫一样,将脸凑近他的朋友索要着什么——无论是陪伴、言语,还是亲吻,虽然戏谑又蛮横,但却那样餍足而迷人。

 

 

我和恩奇都聊到了半夜,我枕着抱枕听他讲着自己的一生的故事,但主角却是屋里那一位。从诞生之初,他追寻着他无言的呼唤、眺望着他从青年长成,他看透了他的孤独和桀骜,也明白他的尊严和伟岸。但遗憾的是,直到化为尘土之时,他才明白自己的名字于挚友,于这个执拗深情的王,是无可撼动的唯一。

 

他并不善于表达这些,金绿色的眸子里闪烁的,怀念,盼望,与尊崇,与无尽的悔憾,却在软绵翕张又慷慨悲壮的这个夜晚里,狭小的一间宿舍,并无隐瞒而昭然若揭。

 

“所以,谢谢你,白野。你和御主在这里......虽然这么说是对人理的损辱,但我还是感谢你们,实现了我的愿望。”他轻轻摸着我的头,好像把我当成猫咪,但我喜欢他的手。

 

“希望这些能对你有用。”他最后轻松地说:“过一段时间,我会再来找你玩卡丁车的,白野。”

 

而我恍然大悟,他是在为我找出吉尔伽美什的SG。然而没能反应过来的我,目送着他走出了房门,眼底只余一袭白衣的影子。

 

我听到我房间的门似是打开又关上,心底又添落寞,难以名状。既然相逢了,又为什么要如此分离呢。吉尔伽美什终究没有出房间来送送他,尽管不明白他们隐瞒之事严重到了何种程度,也无法体味吉尔伽美什现在的矛盾和痛苦,但逃避总归是不好的。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他们能充满眷恋与信心地分别。

 

但我转念又想,曾目送挚友化为尘土的孤高的王,他的心情不是我能妄加评议的。我再度想起那个人,那个温柔又严厉地注视着幼稚的我的人,忆起她消失时我眼中温热的温度。

 

我再度转向蓝光显示屏。我面对着自己从者的心墙。

 

大约天快亮之时,我有些昏昏欲睡,吉尔伽美什一下出现在我身后,吓得我耳朵都竖了起来。

 

“吉尔伽美什......你是来告诉我的吗?”

 

“虽然不知道挚友都对你讲了些什么,但他认为你有权利知道。”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郑重地单刀直入:“听好,白野,一旦我和恩奇都同时现界——以全盛期的姿态,本身就是炸药了。不、不是指这个......”

 

他没再视察我的工作,在屋里踱来踱去,“你听过我们的传说了,那个心胸狭隘、阴刻恶毒的女人,无论何时都阴魂不散,只要我们的双手握在一起,那东西就要将他置于死地,让他的灵魂化为尘土,要让我,要让本王遭受那孤身一人的苦楚——无法原谅!”

 

吉尔伽美什始终在极为认真地愤怒。

 

“伊什塔尔,苏美尔的女神吗,但是......那不是登记在册的从者吗?”

 

“不是那种小丫头片子。你也知道神明本身是无法作为从者被召唤的,所以那个病毒做出来的东西,也并非是全部的伊什塔尔。”

 

我一下子明白了过来。bb能利用的是数据,她用这样的方法制作了不识爱的sakura five,同样也能拼合具象化一段复仇神代码出来——尽管伊什塔尔不是复仇女神。

 

“但就算那样,伊什塔尔还是伊什塔尔......还是说上面会附着本身的特性呢?”

 

“凭那个只会吐几口霹雳的废物,别想动那家伙一根头发。问题是连锁反应,你也知道特攻诸类——他是有天敌的。”他恨恨地停下来脚步:“你抓紧时间做,白天,叫上管理室的那个,我们去会一会那个人工做的贫乏神。”

 

他指的当然是迦勒底的伊什塔尔,当初所罗门王还在控制室时,用凛的人格做依凭的蓝本,生生召唤出来的大母神。据说女神本身的成分和依凭人格竟能达到七三分的程度,其强大可想而知。然而最难以置信的是,不光光是外表,凛的善良、知性,完美成为了女神的核心,将其原本的荒淫暴虐,几乎消磨得见了底,又突出了她本来的自傲与顽劣,就连凛见了都有点难以置信。

 

不过就算吉尔伽美什安排得明明白白,我也不可能马上修平防火墙。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电脑,举起麻木的手指——然而不可置信的是,我面前的代码平平整整清清楚楚漂漂亮亮,完全没有之前歪歪扭扭破破烂烂惨惨戚戚,那惨不忍睹的模样了。

 

......奇怪?已经完成了吗。我再次仔细阅读了我敲出来的东西,没有任何疏漏的,这是吉尔伽美什自己说不出口的SG。

 

这些不为泥板逐字记录的故事,这份隐秘的心情,它由一个饱含爱意的人,用温柔欢快的口吻娓娓道来,如春风拂柳一般地,所以才能这么服帖、契合地抚平了这面满是尖刺的心墙。这是恩奇都送给我的,他和吉尔伽美什的宝物。

 

我看向吉尔伽美什,他毫无办法,就承认一般地,也揉了揉我的脑袋:“本王知道,应该给他一个有本王风格的饯行,不然也太没气势,是本王疏慢了。”

 

他的脸上慈爱和如水之情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他一贯的桀骜自负宛如天神的笑容,横扫千军,所向披靡,无往而不利,是人类最古老的史诗里,坚毅勇猛的王无畏的笑脸。

 

我被他的笑所深深震慑,从心脏到后背腾起一股热流。

 

就在此时,尖锐的警报声划破了黎明前的温存,迦勒底的紧急警报突然不合时宜地响起。

 

这对我们本是家常便饭,人理的存亡有时仅在细枝末节、蝴蝶煽动翅膀的一阵风里,无论何时都有可能接到紧急的传唤,这也是我们的生存状态。但此时响起的警报,总让我又不好的预感,身上的热流退散后,我打了一个冷战。

 

我曾经很害怕天亮,因为我知道一旦天亮,我就要离开狭小的栖身之地,继续握紧拳头去战斗。虽然害怕,但还是要面对,我明明很清楚,但最后一次虚拟世界的天亮,让我永远地失去了那个人。我脑海中有闪现出那个人被光晕包裹的脸,它与立香恍然间重合了。

 

“扎比,你又一夜没睡吗?”橙色头发的女生一边穿着外套一边叼着皮筋问我,“我刚收到达芬奇亲的通讯,这次只有内部人员和少数外部人员动身......”

 

我从她嘴里把皮筋拿到手中,胡乱给她帮了绑头发——反正一会还不知道要穿什么战斗服,不,事实上是我的手止不住颤抖,竟连头发也绑不好。

 

“这次不是简单的特异点,我听到基尔什塔利亚队长也出动了。”

 

“从者是希腊神的那个男人吗!?”

 

“这次可能要去很久,”咕哒子一瞬间整饬好了自己,除了头发有些乱,看起来精神抖擞。她将要踏上拯救世界的征程,可我知道,这个女孩也只是个和我一样的普通人而已。我只是在厮杀和阴谋里苟且偷生的家伙,她却是在千年酝酿的邪恶与命运中拯救了世界的英雄。

 

“对不起,白野,这段时间不能和你共同度过,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要输给恶意。”她抱着我的肩膀嘱咐着我:“还有,有了什么事情不要一个人承受——凛,还有拉尼、紫苑学姐她们,我希望你能依靠朋友们。”

 

我能感受到颤抖,不知是我的,还是立香的。我回抱了她一下:“立香,你也是,要注意安全,我们还要等你,还有玛修,回来吃火锅呢。”我故作轻松地回应她,此时,我们两人的颤抖已然停止,取而代之的是她火焰般的头发划过我的脸颊,身体的温度恢复如初。

 

我如干燥的枯草与落叶,即将被点燃。

 

tbc.


——————————

可能在看的都知道白野的第一位从者是谁了,但是还是会打码。

她的新灵衣好看到我原地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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