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文充斥着一股天雷滚滚,但可能有人想看的味道,请各位读者不要勉强

【艾蕾咕哒】在御主喜欢磕cp的迦勒底艰难谋生(十一)

第十一章:举一反三和推己及人

所谓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其实是具体xp 具体分析,写了法兰西的几位~打了个相关tag

 我和艾蕾的话轱辘,我说的都是废话,艾蕾说的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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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是那个吧。”

“啊啊,究竟是不是那个呢?”

“我数三下。”

“我们一起说。”

 

“三、二、一!”

 

“桑松!”

“恩奇都。”

 

“......”

 

说好的默契呢?御主......

他也很尴尬的样子,连连改口:“确实我也觉得小恩缺少了什么......因为他平时和英雄王在一起就忽视了他的心情,是我的不对。”

但我却不明就里,我根本不了解御主说的那位桑松:“桑松先生,是在医务室里负责医疗用品更新的那位?”

“是的,因为南丁比起医治来更适合看护,药品的配置有蛇夫座和豆爸。桑松对外科和医用器材非常擅长哦。”

 

“那么就先说桑松先生的问题吧?”我拍拍床沿示意他坐下。

 

“嗯,好。”他投来感谢我宽容而掩不住激动的眼神。这是我对他的宽恕,不,现在应该叫认同了。

 

坐下来的御主却是侃侃而谈,把自己对男人的看法娓娓道来,那个看起来冷漠高贵,拒人千里的法国人是个苦大仇深、忍辱负重、恪守信念的人我倒是没有想到,但是和有个个性张扬的妹妹的我一样,内敛和隐瞒的性格我也多少能够感同身受。偏偏又是开放自然的莫扎特和迪昂作为竞争对手,那样的他,一定很不甘心吧,那样的他啊,最想要的是什么呢。

 

“艾蕾,如果你倾心的人同样被他人青睐着,他们是那样自由、肆意妄为,你最想要的会是什么呢?”

 

首先是伊什塔尔,接着是玛修,清姬、静谧哈桑、以及极喜欢御主的她们......他们的脸接连浮现在我眼前。我最想要的。

 

“我想打伊什塔尔一顿。”

脱口而出的自然是玩笑话,伊什塔尔的所作所为不只是打一顿就能解气的。

 

立香倒是恍然大悟:“对啊,从桑松的角度来说,把那个大骗子莫扎特打一顿不就好了。”

不要那么若无其事地说出奇怪的解决方案。

无奈立香的行动力不是一般的高,冒着被红色弓兵逮住进行食品健康教育的风险从食堂抱了一怀的快餐食品一股脑塞给了女仆小姐,当然这位没有乱翘呆毛的好胃口小姐三下五除二把汉堡薯条扫荡了个干净,直接应下了去试炼场的事,这时候可怜的阿马德乌斯已经被立香轻而易举地骗到对面了。

 

受骗的对象自然是包括刚好“路过”的桑松和本来就准备揍这位荒诞音乐家的白百合骑士。

 

“我听说是能接受一位骑阶美人的修理才会来到这里的,没想到来的不是东家而是女仆吗?”

 

“我没打过圣诞一期真是对不起,五星的黑色骑士你也勉强接受好了。”

 

于是这里聚集的一群阿马德乌斯很快在绿卡的剿灭下变成了蓝色的量子,发出阵阵“把玛丽还来”的扭曲惨叫,无需操一点心的立香愉快地丢着友情点叫出来更多的莫扎特。

场面一时十分鬼畜。

观赏的迪昂因为场面过于大快人心兴奋得满脸通红,朝着桑松竖起大拇指表示过瘾,我则默默把同一个池子里出来的更多的桑松医生叫了过来,虽然我不觉得这些做法能改变这个沉默的男人什么,但面容依然十分平淡的他并没有离开而是默默并排看着轻佻的音乐家被痛打。

然后痛苦地捂住双眼。

我亲爱的御主,迪昂和伟大的音乐家啊,高尚的桑松先生已经没眼看你们了。当然肯定不能真的把安托瓦内特王妃叫过来满足数百个遗愿,于是桑松先生转过头来痛苦地跟我说叫我把我们的位置告知同样保守变态戏弄的另一位宫廷音乐家。

 

“桑松先生,你是想和萨列里先生分享快乐吗?”

“......我觉得正常人不会把这当作快乐。”

 

说不快乐是假的,不过把快乐建立在讨厌的人的痛苦之上方式有很多,现在所见的只是较为低端的一种。这么说吧,伊什塔尔当可怜的竞速插件被打掉换人,我是绝对不屑于围观的,但是就是出了一口恶气。

 

姗姗来迟的萨列里先生被我引来时看见这幅光景也呆滞了半晌,良久,到御主的友情点都要耗尽的时候才扳住他的肩膀:“留着点友情点吧,以后三星活动礼装怎么满破?”

 

其实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知道,点好了技能三破五绊的阿马德乌斯御主是不会卖掉的。

 

自然也知道友情池又要开始自动变还了。

 

我偏过头看看桑松先生,他就转过头去看迪昂。迪昂先生无奈地盯了我们一会,终于还是耸了耸肩走过去拉起了音乐家先生。

 

莫扎特还微笑着说如果这是要把玛丽王妃献给他的考验那他万死不辞。

 

请你珍惜一下立香的友情点。

 

萨列里先生气得狠狠揍了他一拳:“我杀了你哦?”

 

“安东尼奥,你也要考验我吗?来吧——”这位天才依然开着极其不合时宜的玩笑,气得萨列里先生真的要去杀了他。

 

“所以我才讨厌那玩意。也只有玛丽和萨列里先生会宽容吧。”

 

那玩意......不过桑松先生叫玛丽王妃玛丽啊......阴沉的人会有自己亲近的宝物什么的,总觉得,很可爱。

 

当然萨列里先生打死的那个只是一级的莫扎特。迪昂先生不得不担保他会保护好玛丽王妃,我也提醒着灰衣的西装人士,他和这位该死的音乐家要去和同样变态的剧作家谈论歌剧的事,萨列里先生才恢复了一点理智。

 

最后还是只剩下了御主和桑松。法国人向御主行礼,神色复杂道:“您差不多也收敛一下本性吧?”

“可是很有趣不是吗?”

没救了,立香的有趣只是对他自己而言的,我们最初的目的已经被抛到九霄云外了。

 

“阿马德乌斯是死性不改的,萨列里先生和玛丽都过于纵容他,迪昂则是随波逐流,这样会教坏玛丽的。”

 

不,我认为王妃大人长成现在这样并不完全是受外部环境影响呢......

 

“桑松这次不出演歌剧吗?”

“我其实并不擅长表演,在塞勒姆只是工作而已,御主。”

 

“这样说玛塔哈丽会伤心的。”

“嗯。”他似乎比玛塔哈丽小姐更伤心地低下头去,我不知道该如何出言安慰才好。

 

“那么去邀请王妃一起看歌剧吧,还是说要我把蛋糕旁边的专属席为你留好呢?”

 

“不用了,我自己会去的。”他恢复精神剜了御主一眼,嗯,冷漠系男子的委婉谴责,也很可爱嘛。

“我要去医务室帮忙了。”男人同时又是可靠的医生,要为了昨天半夜私下斗殴砸破了脑袋、刺穿了肋的印度兄弟换药。

御主什么时候能管管他俩,我和桑松不约而同地提意见。

 

“没关系的,这里也有很多是仇敌、命中注定杀死对方的从者吧。我觉得这样的关系不必强行去纠正。”

 

桑松先生眉毛压低了:“偶尔也要管束一下诸如鬼和阴阳师、人偶和女神、浪客和政客这些人的关系吧,且不说会受伤和吓到小孩子,把迦勒底打坏了总归不好吧?”

 

之后只剩下了我和御主两人。立香捏着下巴思考着。

我不禁问道:“他们的关系有那么差吗?”

“唔,以藏只是容易感到寂寞,又经常明里暗里被欺负,不会闹得太凶;酒吞童子的话虽然讨厌源赖光,但也会看在金时的面子上不做计较。”

 

“恩奇都也打坏过迦勒底?”尽管是个懂事的家伙,不过他多讨厌伊什塔尔,我也能想象就是了。

“打烂了伊什塔尔的房间。”

“......还真是他的作风呢。”

 

“娜娜和太阳就算放任不管,关系也是那么紧密,但是关于艾蕾说的小恩的事,就稍微有点头疼了啊......”

“唉,已经要进入下一个议题了吗?”

立香冲我眨眨眼睛。他对桑松放心的很。不对,你也管管迦尔纳和阿周那啊。

 

“总感觉差点什么......”

 

“什么?”

 

“正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来设想一下情景吧。艾蕾会有不想见我的时候吗?”

“这件事早上才刚刚解决了吧?”回忆起御主坐在我的床上,禁不住让人又有点脸热。“正是因为爱着才如此痛苦”什么的,想想都觉得羞耻。

 

“正是因为喜欢所以才不去见面,对吗?”

 

“不要重复这句话啊,笨蛋。”我激动得猛砸他后背,结果他往前踉跄了好几步。“唔,我不是故意的啦......”都怪我依凭的这个女孩子才是筋力A啦。

 

“真是沉重的爱啊。”

 

“才不是!都说不是故意的了。给我继续举别的模拟情景。”

“那么就布伦希尔德吧。她总跟我打预防针说自己会杀了老公。”

“没有齐格鲁德的迦勒底没有这种威胁的,况且她已经狂化到彭忒希勒亚那种程度了吧,保护好齐格飞先生好吗?”

“明明在异闻带就疯狂撒狗粮,所以预防针其实是秀闪的预防针吗?”

“别再阴里阴气的了,好好从布伦希尔德的角度考虑啊?想杀了他也是一种爱的绑定式的话,那这就是爱吧?”

 

“艾蕾也想杀了我吗?”

“当、当然以前是这么想的。”我被吓得绕起了头发,却也不得不跟他承认:“毕竟你在我的冥界,那就是我的东西了,不用遍体鳞伤地去拯救世界什么的,也不存在要活下去这样的负累了。”

“嗯,但是......”

“但是你不愿意吧,我知道......所以,所以也要听听对方的感受。躲着不见并非真正的不想见面,你召唤出齐格鲁德布伦希尔德一定会很开心,你召唤了项羽,虞美人也不会成天板着脸了。涌动的感情没法骗人......至少我这么以为。”

 

他就这么盯着我的脸,我后知后觉这席话是不是过于羞耻了,他却微笑起来:“艾蕾,谢谢你,能和你说话、能听你的意见和想法,这真是......”

 

“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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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咕哒调侃时候认真的桑松超赞!

艾蕾和咕哒说开了我就把题目tag也换了,格式应该算是在贴吧时候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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